“母后,时代不同了。
父皇有父皇的难处,儿臣有儿臣的责任。
若仁慈会让大唐分崩离析,那这仁慈,不要也罢。”
长孙无垢定定地看着他,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。
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会在自己屁股后面追着自己的儿子了?
“罢了......罢了......”
她缓缓松开手,无力地倒回枕上,目光涣散地望着帐顶的鸾凤刺绣。
那是她嫁入秦王府时,亲手绣的,针脚里藏着少女的憧憬,如今看来,却像个巨大的讽刺。
“你走吧。”
她挥了挥手,声音轻得像叹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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