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成闻言一震,细细品味此言,竟觉深有道理。
他拍了拍李承澈的肩:“澈儿,你虽病弱,却比为父看得透啊。”
李承澈微微一笑,随即剧烈咳嗽起来,崔莺莺急忙扶住他:“殿下,您该回房歇息了。”
李建成连忙道:“快送太孙回去好好调养。待为父凯旋,再与你共饮庆功酒。”
李承澈临走前,回头看了父亲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神色。
他知道,李建成,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。
虽然这个父亲不怎么喜欢他,却也不像郑观音那样,亏待于他,李承澈方才可没说一句对他有利的话。
回到房间,崔莺莺叹了口气,“夫君,他们这……”
李承澈微微一笑,“父亲这很明显,是保命之计,不过,这些与我无干,莺莺,留在太子府危险万分,你……”
崔莺莺打断了李承澈的话,“一日为妻,终身相随,妾身既已嫁与殿下,便当终身与殿下共进退,殿下在哪儿,为妻就在哪儿。”
李承澈听了,心中很是感动,“多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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