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渊转身,目光重新落在张奇身上,此刻他的眼神已经与刚才截然不同,充满了即将发动总攻的锋锐与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立刻暂停所有正面的网络渗透,”他下令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收缩防线,清除掉我们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。等我的消息,新的突破口,很快就会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张奇大声应道,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见证雷霆之击的兴奋与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城郊的一栋僻静别墅,那间被尘封了近二十年的画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楼梦玲独自一人,静静地站在一张蒙着白色防尘布的巨大画架前,已经许久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日在私人会所与陆若溪见过一面后,女儿那一句礼貌、标准,却又疏离得如同隔着万丈深渊的“您好,夫人”,就如同最尖锐的冰刺,日夜不停地扎在她的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所有的道歉,所有的泪水,在那被偷走的、长达十八年的空白岁月面前,都显得那么的苍白、廉价且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疯狂地想靠近那个孩子,想拼尽一切去弥补,却又悲哀地发现,自己根本不知该从何做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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