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张婶便端着一簸箕猪大肠从里面出来,大肠刚用盐搓洗过,还带着点湿水汽。
听见李裁缝的话,张婶把簸箕往案边一放,没好气地说。
“李裁缝,你又在这儿嚼舌根啊?”
“啥叫嚼舌根?”
“人家阿花在这条街卖了五年的鱼,向来童叟无欺,什么时候少过称?”
“就少了足足二两!我瞎说,就天打五雷轰!”
“你买的是活鱼吧?活鱼去了鳞、剖了内脏,本来就会轻几两,咋到你这儿就成了人家少你称了?
上次我去买鱼,亲眼看见她给一个老太太称鱼,还特意多放了条小的,说给孩子熬汤喝,人家能是坑人的人?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!”李裁缝被怼得脸上有些挂不住,狠狠咬了口油条。“我回家用我家的秤称了,就是少了二两!
那阿花家就是少我称了,难不成还是我瞎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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