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通哼了一声。
“那孩子招你惹你了?非要让她死得不明不白?”
“罗将军,”
李治的笑容淡了些,
“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
为了大唐的安稳,牺牲一个真相......值得。”
罗通没再理他,提着酒壶转身就走。
冷宫的日子比武诩想象的还要难熬。
没有锦衣玉食,没有前呼后拥,只有一间破败的小屋,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,和一个聋了的老宫女。
她每天都在骂,骂李承乾无情,骂程莺莺狠毒,骂李治伪善,可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。
渐渐地,她不骂了,开始对着墙壁说话,说她小时候的事,说她刚入宫时的憧憬,说她对权力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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