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领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悠悠下意识放轻脚步。季诏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,她都快忘记家里还有这号人了。见他作势要起身,祝悠悠赶紧加快速度往房间溜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她有点抗拒季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从没见过他的兽形,但只要想到那可能是条冰冷滑腻的蛇,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祝悠悠。”季诏的声音让祝悠悠僵在楼梯上,她慢吞吞转身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的灯光在季诏的镜片上投下反光,看不清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可以和我回去一趟吗?”他放下报告,“我母亲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祝悠悠攥紧了楼梯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诏母亲的事她早有耳闻,那位女士曾在医院当众骂原主“不知廉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突然要见面,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没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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