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力量？境界？”
王仙随口答道，这是大多数修士的目标。
“肤浅。”妖妖摇了摇手指，“是自我的质变。修行、悟道、甚至逆天改命，本质上都是为了打破自身的局限，完成从‘现有形态’到‘更高形态’的蜕变。而修行，只是其中最有效也最简单的方法。”
王仙若有所思，修士的自我修行，确实是在不断打破自身的极限。
“所以，盗尊一分为三，也是为了突破自身局限，完成质变？”
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三个“缺德”道士身上，心中隐约有了猜测。
“没错！”妖妖打了个响指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“之前我还不太确定，但看到他们三个站在一起，我就肯定了。盗尊当年应该是得到了道尊的秘术的残卷，而那秘术正好与‘以身证道’有关，只不过盗尊获得的是残卷，所以他应该是结合自身的理解，然后以自身为试验品，创造出了这种‘分体修行’的方法。”
妖妖围着三个缺德道士转了几圈：“三人看似独立，实则本源相连，等到自身达到极限，或许就能合三为一，突破现有境界，突破到‘道主级’之上。”
王仙看着眼前三个正凑在一起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坏主意的道士，眉心突然跳了起来，这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好的感觉。
毕竟，一个缺德道士做出的缺德事情就能够招惹诸天万界无数强者追杀，三个缺德道士凑到一起，能够做出来的事情，光是想想就足以人让人‘胆颤心惊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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