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再一次走向结局,看着他们哭,看着他们死,看着他们遭罪,连最简单的一句‘我在这里’都说不出口,就像被塞进了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里,越是亲近,越是折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缓缓张开折扇,遮住半张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金色的铃铛在她耳侧轻轻晃动,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就这种无法触碰、无法改变、甚至不知真假混杂的能力,他们却要像这个男人一样,偏要说是‘奇迹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狐狸的声音不高,却像针一样扎在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明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,还要妄自尊大的态度,才让人们称他们为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一顿,像是落下一记判词:

        “最没有用的种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院中一片沉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蹲在地上的男人像是被当头砸了一棒,低垂着的脑袋一动不动,连呼吸都轻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吹过,吹得他肩膀处破损的布料微微抖动,灰尘在阳光下浮动着,像是碎掉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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