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中年轻一点的那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,眼神警惕地在陈白榆和地上的男人之间来回扫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年长警察先是看了看周围的监控分布位置,随即皱眉问道。
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里。
“这个人突然袭击我,”陈白榆平静地说,指了指地上呻吟的男人,“我迫不得已进行了自卫。”
说着,陈白榆的膝盖离开了地上男人的背部。
那人立刻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,然后蜷缩成一团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“自卫?”
年轻警察看了看体型健硕的袭击者,又看了看相对瘦削一些的陈白榆,下意识重复了一句。
没等陈白榆回答,周围的人群已经炸开了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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