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建军凑到房门四周看了看,确定无人后,这才走回来抓着李贤的肩膀,郑重的说:“贤子,这次的事儿有点坏。”
李贤愣了一下。
刘建军没说话,揉了揉眉心,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先把你刚才意识到的东西都问出来。”
李贤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武攸暨那句突兀的“您昔日被贬一事跟我无关”。
于是,问道:“当初我被贬一事,武攸暨也有参与?”
刘建军揉了揉眉心,叹道:“果然连你都听出不对劲了,还有呢?”
“还有……武攸暨是母后的侄子,虽然无官无职,但也颇受母后喜爱,今日的事儿他肯定会告诉母后,我倒是无妨,顶多就是被母后责备几句,但是打人的是你……”
“不,你娘老子不会责备你,还有呢?”刘建军打断。
李贤想了想,说道:“还有……贝塔是何意?”
然后诚实答道:“没了。”
刘建军点了点头,道:“咱先一件一件捋,这贝塔……你关心什么贝塔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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