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一愣,说:“那贝塔一词不是第一个从您嘴里出来的么,坊间人不知晓何意,但听着也不像是什么好话,就学了去,不知怎么的就逐渐传开了……”
刘建军也愣了,哈哈大笑:“行了,别让对面等久了,走,贤子!”
李贤急忙跟上。
刘建军则是顺手从李贤腰上摘下腰牌,说:“待会儿你帮我镇着他身边的狗腿子就行,这人我自己就能搞定!”
李贤刚想提醒他武攸暨也不是良善之辈,但想到刘建军当初在巴州时候的那股狠厉劲儿,又觉得没有什么提醒的必要,于是,便随着刘建军朝隔壁阁楼走了过去。
一路气势汹汹的来到阁楼门口,门口武攸暨的两个护卫刚准备上前阻拦,刘建军就掏出刚才摘的腰牌,怒斥:“沛王府的人办事,滚!”
那两护卫立马没敢动了。
刘建军则是一脚踹开房门,怒骂:“哪个狗娘养的贝塔满嘴喷粪的?”
这时,李贤也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。
房间里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,他左右两边搂着两位妓子,面前还站着另一位卑躬屈膝的妓子,站着的那妓子似乎在因为刚才花琴姑娘被叫走的事儿安抚他,而他则是一脸的怒气和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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