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恢复我沛王身份的诏书只是私底下传来的,所以,在祭天典礼上还会正式宣读恢复我沛王身份的诏书,同时确立封地,官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会儿……封地?”刘建军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李贤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没说封地这回事啊!你这封地要封到什么蜀州岭南那种山旮旯里,那咱不是还得搬过去?”刘建军脸色一急,说:“那我后山那沟不是白挖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贤瞬间明白了刘建军担忧的什么,没好气地说:“封地是封地!只是遥封,我沛王府既然是在长安,那我将来的授职应该也就是在长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好比李旦,封地虽然是冀州,但他人却是在洛阳任洛州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建军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咱大唐是这么个分法儿,这个好,这个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贤没好气的看了刘建军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建军这人真奇怪,有的时候聪明绝顶,仿佛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,可有的时候又和乡野陋夫没什么区别,连大唐最基本的“虚封”制度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方才说上官姑娘来过,她说祭天是由母后代行?父皇身体可还无恙?”李贤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有些担忧,父皇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,连祭天这种事都只能让母后代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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