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六岁登基,朕回来后一直代子上朝,直到你十五岁才还政与你。可你隔三差五便睡懒觉,要么就是求朕去上朝,自个去上朝的日子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没记错,前一日,朕便去上过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晏承裕听了自家父皇神色淡然说着他的英雄事迹,饶是他脸皮厚如城墙,也不禁羞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父!鱼儿可怜呀,六岁没了爹,被人欺辱。好不容易爹回来,儿子才有港湾可以避风,更无惧风雨……”他说着说着,眼神又乱飘,冠上东珠都被甩到面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承裕就一边拨弄,一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故而,一歇歇十几年?”如此伶牙俐齿,偏偏是用来脱罪的,圣上颇为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,年轻的天子可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捏肩敲背也不管了,一双手就箍上了明熙帝的脖颈,发冠都未拆便将脑袋往他父皇身上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,明明才十年!”着急辩驳这个,倒变相承认自己躲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我儿到底想如何?”圣上将他紧紧箍着的手拽下,为防止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再度袭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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