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躯体,都成了供我汲取的养分,叫我,如何不恨自己?
叫我如何能放下?
往日我只想骗骗自己。
宋循走了。
年轻的帝王拖着沉重的步伐,在冰棺中伏了一会,渐渐哭出声。
他已然二十二了,可对父亲的孺慕从未消退,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思念。
满腹闲愁,数年禁受,天知否?
天若是知我情由。
怕不待和天瘦……
世间最最深爱我的人,因我而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