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若溪听完,沉默了很久。
她没有哭,也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。
只是,那双清澈的眼睛里,有什么东西彻底放下了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阿姨。”她说。
那天之后,她再也没有想起过,安河县的那个家。
那个充斥着谩骂,争吵,和无尽劳作的,所谓“家”。
连同张翠兰这个人,都一起被她封存进了记忆最深的角落。
像一本翻过去的,不会再读的书。
过去,终于,彻底过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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