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梦玲嘴唇颤抖,想上前,脚步却重如千斤。
陆若溪站起身,对着这位血缘上的母亲,微微颔首,声音清澈平静,不带一丝波澜:“您好,夫人。”
一声“夫人”,礼貌,却又疏离得像一道天堑。
这声称呼,彻底击溃了楼梦玲。
她捂住嘴,压抑的哭声从指缝中溢出,充满了无法弥补的悔恨。
包厢里的气氛令人窒息。
陆沉渊的几个弟弟站在一旁,手足无措。
反倒是陆若溪,始终保持着超乎年龄的冷静。
她抽出纸巾,递到楼梦玲面前,轻声说:
“别太伤心,过去的事,已经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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