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没落，盛夷光眼眶就红了。
裴度神色稍怔，还没来得及哄，盛夷光就扑进了怀里。
裴度以为他要说什么，可盛夷光只是在喊他的名字。
“裴度……裴度，裴度，裴度裴度裴度……”
一声声。
一遍遍。
像是把今天没能说出口，写在便签上的那些全都说出了出来。
每一个字音都凿在裴度的心上，生疼，疼得他都没办法呼吸。
“对不起，bb，我来晚了。”
“用不着你说对不起，不怪你，不是你的错。”
裴度捧起盛夷光的脸，心疼他的难过，故意问：“不怪我，那是看到我不高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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