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那晚,他看到的,到底是她亲手为他放飞的漫天蝴蝶,还是透过蝴蝶看到的那一具具钉在墙上的标本?
那一刻,他到底想的是谁?
孟宴臣死死抱着她,吻着她泪湿的脸颊,语无伦次地哀求,
“别想了...求你...求你别想了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......小美,别不要我,求你......”
樊胜美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,用了十成的力气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。
孟宴臣一动不动任她咬,手臂收得更紧。
“孟宴臣,我多希望,只爱你的钱。”
“好,只爱我的钱也行,求你,别不要我,求你。”
暮色四合,天边的晚霞渐渐褪去了血色,化作一片温柔的灰紫色。
木绣球树的花瓣在微风中簌簌飘落,孟宴臣望着她哭红的鼻尖和颤抖的睫毛,抬手替她摘下发顶的花瓣。
他喉结滚动,终于开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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