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拂开他手的瞬间,孟宴臣觉得有千万把刀在凌迟自己的心脏。
他猛地追了出去。
小院里,樊胜美跑到那棵偌大的木绣球树下的时候,终于绷不住了。
用全身力气撑着树干,依旧双腿脱力,却在即将跪地的瞬间被孟宴臣一把捞进怀里。
他颤抖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箍住。
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...”
他一遍遍道歉,把脸埋在她发间。
樊胜美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,滚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。
她觉得无比的难受,那种窒息的难受,那种恨不得将所有情绪彻底宣泄出来都无法将心彻底掏空的难受。
她哭得撕心裂肺,却半个字都没责怪孟宴臣。
她怎么怪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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