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宴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他下意识伸手去牵她,触到的指尖却冰凉得惊人,比他自己发抖的手指还要冷。
“你回来了?”
樊胜美仰起脸,嘴角扬起明媚的弧度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,
“怎么不提前说一声?布置我看了,我不是特别喜欢。”
“好,我让人重新换,”
孟宴臣瞳孔微颤,喉咙发紧得厉害,“我们换个地方住。”
“嗯。”
樊胜美笑着点点头。
孟宴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。
她笑得那么自然,眼角甚至还有未干的泪痕,却硬生生扯出这样明媚的笑容,这种割裂感比直接给他一耳光还让他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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