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沁的眼泪终于落下,“哪怕只是作为妹妹,我也不想看他再受伤。还有你......”
她看向樊胜美,声音真挚,“同为女人...你真的能接受一个心里藏着别人十几年的丈夫吗?”
照片里的蝴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樊胜美突然想起孟宴臣书房里那罐永远吃不完的麦片——
原来每个清晨,他都在吞咽着另一个人留下的习惯。
许沁的声音变得模糊而缥缈,“他从小就是个把情绪锁进保险箱的人...曾经我在他面前换鞋时裙摆扬起,他都会立刻移开视线。”
她苦笑,“我相信,哥哥也会很爱你,甚至能把这个秘密藏到你永远也发现不了,但是,这样对你公平吗?”
樊胜美凝视着那张照片,仿佛能透过这张照片触碰到那个站在蝴蝶墙前落泪的孟宴臣。
那些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,每一只都承载着他无处宣泄的爱意,那些被生生钉住的翅膀,是他压抑到极致的执念。
身后的翅膀,是许沁圈的地,孟宴臣亲手打造的牢笼,是他永远也飞不出的禁锢。
樊胜美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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