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浔低下头一边嗑瓜子缓解紧张，一边听故事。
“当时的天灵城属于是东岭古泉皇朝的皇城所在，为了占领古泉皇朝，无尚皇朝对古泉皇朝展开一场战争，将古泉皇朝的全部领土占领，并在一千年前攻入天灵城。”
“整个天灵城生灵涂炭，顷刻之间皇宫便被攻破，古泉皇朝全面投降，古泉圣皇被捕做人丹，皇后被凌辱致死，皇子全部战死，只有年纪最小的公主逃了出去。”
“人丹是？”江浔打断顾灵玉问道。
“想要成为大乘境圣人，必须亲手斩杀一位圣人或是通过圣人谷争夺圣位，所谓人丹就是拥有圣位的人，被封死灵力之后关押，以作为合体大圆满突破到圣人境的‘丹药’。”
顾灵玉解释道。
“哦哦。”江浔点点头，却在顾灵玉眼中捕捉到转瞬即逝的悲伤。
“这个公主名叫古灵玉，她...”
“古灵玉？？？”江浔一头问号。
“正是合欢宗开宗祖师。”顾灵玉点点头：“为了掩人耳目，后来把古姓改成了顾姓，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打断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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