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渊跪在骨堆上,右臂的裂痛比之前更甚,经脉灰败如枯藤,几乎断绝。九厄剑插在身前,剑柄上的血已干涸,裂痕中那丝微光仍在闪烁,连闪三次,随即隐没。
他没动,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
指尖还在抖。
不是因为痛,是因为那句话。
“你还不该来。”
他来了。他看到了。他知道了——却又什么都不知道。
旧影是谁?
为什么他体内没有经脉?
为什么他已有悖道真解?
那道剑痕般的时空裂隙,又通向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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