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动山摇,庙基炸裂。
陆渊却未停手。他右脚一跺,焦土崩裂,银纹如网蔓延三十里,将整片地脉走势尽数纳入感知。荒庙之下,三重符文封印正在急速重组,镇魂碑背面“乾元窃命,九厄断劫”八字正泛起幽光。
“封我?拿命来封。”
他双膝骤然跪地,一掌按入焦土。剑骨自背脊破体而出,如银龙昂首,迎向天雷残柱。雷光入骨,不焚不毁,反被剑脊层层绞碎,化作最纯粹的法则碎片,涌入经脉。
黑气在剑柄上嘶鸣,似有灵性般欲退。
陆渊冷笑,指尖银丝一闪,已缠住剑身,硬生生将九厄剑扯出布条束缚。他抬头,左眼映出雷柱核心那一线微弱通道——天雷未散,气机未断,正是跃入阵心的唯一窗口。
“你说过,悖道者,当以天劫为刃。”
他低语,像是回应识海深处那道早已沉默的残念。
下一瞬,整个人如箭离弦,直射雷柱!
雷光灼体,皮肉焦裂,但他体内剑骨嗡鸣,竟将天雷之力化为护甲,裹身而上。黑气疯狂上窜,触及剑柄末端时,陆渊猛然张口,一缕精血喷在剑脊。
血落即燃,燃起一道幽蓝火线,将黑气死死锁在护手之下。
“想脏我的剑?”他大笑,声震雷云,“你还不够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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