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建国自从调到细纱车间当保全工,趁检修机器偷厂里的上等棉,主任你看这成色,跟库房里的一级棉一模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主任没有轻易下结论,而是问了句,“会不会是人家自家用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一级棉不好弄,但听说乔建国有个在部队的妹夫,没准儿是人家亲戚送的呢!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主任,我能无故冤枉好人吗?二车间的王桂英亲眼看见他上礼拜五下夜班,裤脚管里塞得鼓鼓囊囊,走到后墙根才掏出来往麻袋里装,你说这不是偷是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凑近主任悄声道:“他偷的那棉絮,全拿到黑市去卖了,这些就是我家男人撞见,偷偷买回来的。要不是为了厂里好,这事儿就算烂在肚子里,我也不得说一个字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,主任已经信了七、八分,毕竟刘柳一个看库房的职工和乔建国没有竞争关系,不会拿这种事陷害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桂英被叫来时,心里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多半,她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过乔建国拿东西,但谁让王美霞要和她争车间组长呢!

        而且给她送信的人可是说了,乔建国的确拿了厂里的东西,这种损公肥私的事她给作证,那完全是为厂子里除害虫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主任问起时,她说的言之凿凿,甚至那天乔建国穿的哪件衣服都说的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刘主任听得火气直冒,但还是耐着性子让人叫来乔建国和王桂英对质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建国已经听说了自己被举报的事,他心里打着鼓,进到办公室时额头上都冒出了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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