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,一片片剜割她的血肉。
挣脱不开,庄眠浑身发抖,后背冷汗涔涔,近乎窒息。
她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儿,被汹涌灌进来的绝望压着,沉到了谷底。
就在那时,谢沉屿出现了。
庄眠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,只记得他一把扯开庞自励,一拳狠狠砸在对方脸上。
向来散漫随心所欲的他,那一刻像头暴怒凶戾的疯犬,打断了庞自励三根肋骨。
庞自励蜷缩在地上,像条肮脏的蛆,哀嚎声引来了旁人。
在其他人赶到前,谢沉屿脱下校服外套披在她肩上,“觉得恶心就回去。”
“那你呢?”她睫毛上还挂着泪,声音发抖。
“我什么?”谢沉屿手搭在后颈处活动起了筋骨,眉眼意气风发,“我在这儿看狗呗。”
他的语气漫不经心,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,好似不是什么大事儿,她慌乱无措的心脏也慢慢随之安宁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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