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氛机喷出的雾气轻响,在这一刻显得异常聒噪。
迅速洗完手,几秒钟时间像经过了几个世纪,前所未有的难熬。
庄眠擦干手,转身就要走。她表面看起来相当平静,步伐也不紧不慢,高跟鞋踩在地面的每一次都很稳。
可对于敏锐至极的男人而言,她微不可察的肢体语言和周遭气息透着一股巨大的防御性。
谢沉屿好整以暇看着她,一把嗓音幽淡低磁:“这么警惕,不想见到我?”
他凝视着她姣好的面容,气势逼人,目光直白不收敛,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灼穿。
庄眠抬眼,坦然对上男人的黑眸,不卑不亢道:“谢先生突然出现在洗手间,换谁都会警惕。”
说不防备是假。
她对任何人都抱有防备之心,前男友更甚。
“突然出现?”
谢沉屿扯了下唇角,语调淡哑嘲弄,“我以后上洗手间是不是都要提前通知你一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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