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屿坐在她身旁,看她打开保温杯,瞥见里面翠绿色的液体,问她是什么。
她告诉他是果蔬汁,遂后献宝似的往前递给他。
谢沉屿鼻腔溢出一丝轻笑,懒洋洋问了句:“你觉得我会喝这种东西?”
他的语气没有狂妄,更称不上讥讽,只是理所应当地、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拒绝了她。
可后来,她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喝果蔬汁。
此刻,庄眠还记得,当时谢沉屿闻到果蔬汁味道,眉头微蹙的样子,活像嗅到了有毒气体。
他以前不喝果蔬汁的。
她不知道谢沉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果蔬汁的,但转念一想,自己确实不了解他。
明明生了副多情风流的模样,偏偏对任何东西都是漠不关心的薄情冷漠。
或许他只有在床上是不一样的。
俩人做的时候,他一边暴戾占有,一边埋头吸她的脖子,还要问她“深不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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