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屿坐在黄花梨木交椅上,宽肩挺阔,硬朗有型的线条在腰际收窄,往下是黑西裤包裹的两条长腿。
他毫无反应地收敛视线,捻起一枚润凉的黑棋,从容不迫落子。
黑棋‘嗒’地叩在檀木棋盘上,接话同样不疾不徐。
“眼熟。”
“问你感不感兴趣,你跟我说眼熟。”邱存民低头看着棋盘,摩挲着白玉棋子的手顿了顿,布满皱纹的眼角忽然笑意加深。
“黑棋第127手就能屠龙,你拖到现在,故意让着我这老头子?”
“您老当年在最高法院舌战群儒的时候,可比现在可爱多了。”谢沉屿说。
提及光辉往事,邱存民开怀大笑:“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还记得这么清楚。你啊,和你父亲一样念旧!”
“有么。”
谢沉屿懒懒地扯唇,笑意散漫,尽显成熟男人的运筹帷幄。
**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