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到这个我就替二哥感到不值,当初要不是谢沉屿从中作梗,二哥和画缇姐早结婚了!”
钟景淮把一盅半头鲍汤放在庄眠面前,举止绅士,语气无波无澜。
“我和画缇解除婚约,同别人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?如果不是谢沉屿不择手段,画缇姐......”蓦然对上钟景淮寒凉的目光,说话的人立刻噤若寒蝉。
像是被捏住脖子的旱鸭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谢家权而不彰,钟家贵而不显。
两家门阀显赫,看似和平共处,实则早在多年前结下了梁子。
他们敢在这儿议论谢沉屿,无非是仗着钟景淮在。
圈子里都知晓,谢沉屿和钟景淮是死对头,两人明争暗斗多年,上到金融商圈土地竞标,下到结婚对象学校赛事。
而一切仇恨的源头,除了父辈不合,还因为杨画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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