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屿看着她的背影,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。
电话那头的郑少泽还在滔滔不绝,听到他的话,卡壳了两秒。
“哈?单身?我在问你参不参加贺家的订婚宴,你跟我说单身干什么?不过提到这个,这些年你身边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近,我还以为你对庄眠余情未了呢。”
仿佛听到什么笑话,谢沉屿冷呵一声,唇角勾起轻蔑的弧度。
“想象力这么丰富,不去当狗仔可惜了。”
“咦,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?”郑少泽笑嘻嘻地接茬,“现在我相信你对她没半点儿留念了。话说回来,庄眠可真是脱胎换骨,不仅越来越靓,性格也变了不少,你知道她现在干嘛吗?”
他压根没指望这位爷搭腔,自顾自地揭晓,语气带着点惊叹:“律!师!你敢信?我记得她以前佛系淡淡的,跟人吵架都不会,说话温温柔柔,像只纯良无害的布偶兔,实在想象不出来她在法庭唇枪舌战的样子。啧啧,这反差……”
谢沉屿面上依然波澜不惊,听着郑少泽喋喋不休的描述,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却缠上他眉宇,像是觉得吵。
“郑少泽,你很闲?”
谢沉屿的声音毫无温度,“有功夫关心别人的蜕变史,不如想想你码头项目亏损,怎么跟你家老爷子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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