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沉屿两指夹着烟从嘴里取下来,鼻腔溢出慢悠悠的笑,语气懒散得像在哄人,可字字都像在揭穿她的不轨之心。
“行。我明白,你只是特别谨慎。”
庄眠:“……”
她只是不想亲自请他吃饭。
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究竟有多招蜂引蝶,这都能联想到她在钓他。
庄眠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,换回正题:“那你什么时候比较方便?我请你吃西餐吧。”
谢沉屿:“你想什么时候。”
“越快越好。”庄眠说。
她的本意是早请客,早划清界线。
然而,谢大少有自己独特的理解。
他轻轻扬眉,调子散漫得很:“想尽快见到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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