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嘉坐在沙发上,摸着边牧的脑袋,撅着嘴说:
“表哥,你去哪里了?说好的陪我来给朱古力做体检,结果人影都见不着。”
谢沉屿双手环胸,慵懒倚靠在墙壁,睥睨瞧着她:“不是给你人了?”
“你说许助理吗?”白清嘉道,“他去拿药了。”
谢沉屿单手握着手机,漫不经心地玩,鸦羽似的睫毛轻垂,在眼睑处落下淡淡的扇形阴影。
白清嘉一身当季高定的A字短裙,修长的腿裹在过膝的麂皮长靴里,肩上斜挎着一只限量款的鳄鱼皮小包,连头发丝都散着金枝玉叶的世家气质。
“完蛋!”她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,惊道,“我忘记喂乌龟了!”
“嗯,你饿死它好了。”谢沉屿的语气敷衍。
白清嘉瞪大眼睛:“那可是你送我的礼物!”
谢沉屿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:“所以?”
“所以它要是饿死了,就是你害的。”白清嘉气鼓鼓地掏出手机,“我要告诉外公,说你虐待小动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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