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，他的理智渐渐沦陷。
他的脚步不受控制地朝着周亦宁的方向挪去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，虚浮又坚定。
三米......两米......一米......
周亦宁离他越来越近......近在咫尺。
就在这时，周亦宁像是突然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，猛地回过头来。
发现江序站在她的身后，吓得她手一哆嗦，原本对准夜空的镜头晃了晃，最终落在了地上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！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，像是受惊的小鹿，“想谋财害命啊？”
江序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回笼，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。
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和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，那张平日里总是不动声色、如同冰山般的脸，立刻“腾”的一下涨得通红，像是被火烧过一样，连耳根都泛起了红色。
此刻，江序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，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，再也不出来见人。
他甚至不敢去看周亦宁的眼睛，只能低着头，眼神飘忽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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