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亦宁烦躁地挠了挠头发，手指在发丝间胡乱穿梭时，带起几缕凌乱的发梢。
她闷闷地抱怨了句：“哎，真是没用的家伙，连个任务都完成不了！”
她声音很小。
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入江序的耳朵。
他步伐微微一顿，转头扫了周亦宁一眼，片刻后又迅速移开视线。
这是他眉心骤然蹙起，眼神中含着冷意，嘴角微微下拉，透着几分不耐与隐忍。
没用？
那个平日里总是，想尽办法吸引他注意、费尽心思靠近他的周亦宁，竟然说他没用？
江序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，一种复杂的情绪悄然升起，让他有些不甘。
他本想反驳几句，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，只能默默咽下那股憋屈、不甘的情绪。
这都一个小时了，他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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