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回应,床上的“人”把杯子扔到被子上,蛄蛹一番又沉沉“睡”去。
周妙娘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床上的“人”开口了。
“媳妇,你跟个木头一样站着干什么,快来跟为夫快活快活。”
是熟悉的声音。
磁性低沉的男音带着诱惑,周妙娘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,扭扭捏捏又沾沾自喜地躺下去。
“你,你轻点。”
“轻不了一点。”
一个翻身,大块头压了上去。
被压的人闭着眼睛,嘴角外翻,愉悦地等待着火热的交缠。
哦,就是有点重,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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